“反叛者越发猖獗,卷土重来,我知道,你们也清楚,里面,有你们一半功劳。”奥菲娜的视线从狄尼身上移开,慢慢扫视在场的所有人,“私底下,灰花血藤的实验有悖伦理,丧心病狂,可近年来,在各位的帮助下,倒取得了很大的进展。”
这些人都是皇兄身边的亲信和忠臣,可剥开一层层华丽的服饰和虚伪的外表,贪婪和欲望一览无遗。
无数的案件卷宗整齐摆放在面前,场面很是壮观,让人深思。
“种种罪行细细道来,兄长闭目不言,放任自流,这,在你们眼中是勤?忠?仁?”
奥菲娜无视他们的沉默和错愕,继续道:“我出走皇宫多年,孤身一人游历在外,若皇兄真如各位所言,民间的无数见闻和无数民声便不会指引着我重新回到这里。”
“深宫丑闻,皇族伦理,我知家丑不可外扬,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更不配我拿到明面上说,各位抛下原则,不要脸面,处心积虑讨好皇兄,这些年都分到了残汤骨头,我无心翻旧账,也希望你们能好自为之,什么时候该反抗,什么时候该自保,要考虑清楚。”
议事厅重新陷入了沉默,原本坚定不移的大臣们在看完手中的卷宗和铁证后手心冰冷,身体僵硬,一时间被恐惧所笼罩。
除了小部分清白能士,其余的身上或多或少的罪行尽在奥菲娜的掌握之中,谋自救才是他们第一要考虑的事情。
紧张的气氛中隐隐夹杂了一些焦虑和不安,奥菲娜冷眼凝视那些抱有疑议的人,道:“若有人怀疑这卷宗的真实性,怀疑这一切是我信口胡言,我想皇都法院的各位法官可以帮助你们一辨是非。”
话落,从始至终落座在一侧,不发一言的中流代表皇都法院的所有法官站了起来,她微微弯腰,向众人问好示意。
中流在这,任何人都不敢轻易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气氛越发严峻,不再有人说话,没有人高喊委屈,每个人做过什么,都心知肚明。
慢慢的,人群中有人开始动摇,他似乎是妥协了,也是默认了,又或是对这一桩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