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有解毒的吗?之前那杯酒里就是有毒,不小心咽了一些,忍半天真忍不了了。”阡年抓住风泠的手,依旧气若游丝。
“这个可以解。”习雅宁抹去满脸的泪,“这是我习家的传家宝,我现在就这一条,都给你用了你答应我不能死。”
“死不了。”阡年闭上眼又没有动静了,没死,打了这么久,就想闭着眼睡一觉。
他在来京城之前就知道这项链的来历了,也知道习雅宁是南言也就是习敬南的女儿,也知道那个订婚缘份,邱桀当初在后山找他练完手说去查,还是很效率的。
“别睡,这点伤你装什么?等会儿救护车就来了,等好了你爱睡多久睡多久!”风泠也急了,眼眶发热。
“是不是晕了,要不要心肺复苏?”胡蔓莅缩在后面,他实在害怕。
“伤在小腹上你心肺复苏?”风泠被蠢的想骂人,阡年没绷住乐出了声音。
“阡年……”习雅宁知道现在的身份她不应该这么难过,幸好阡年没事,控制不住的滚滚热泪砸进勾起的嘴角。
夏若溪和沈以宁被周边的血腥味刺激的反胃,脸色灰白,上官格格把上官许也往身后拉了拉,挡着几个人,都不太想讲话。
每个人不可避免都血滋哗啦的,江硕胳膊上也被子弹蹭了一下,其余那些看得见的伤口大多都是剐蹭或者后面匕首划到的,黑衣人倒地,有已经没命的也有昏了留活口的等着带回去审。
鸣笛声划破了夜空,环绕在顶层的包厢,门被破开,装备完全的巡安和特警鱼贯而入,处理着后续事宜。
鸣笛开道,几人前往医院。
“结束了,没死。”另外完好无损的包厢内,殷阮站在窗边看着楼下众人一路远行。
“你怎么不去帮忙啊?”邱桀起身戴上帽子在脸上映出一片阴影,“走吧出去溜达,好不容易见你一面还碰到这种事情。”
“清场都没清我的当然得给个面子了。”殷阮语气没什么波澜,他现在和他们毫无关系,和阡年更是不认识,贸然出手反而会引发很多祸端,都走到这一步了,看阡年自己努力吧。
“谁敢清你的场?”邱桀笑着,心里已经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