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上官格格把书页揉成一团。
“这么焦虑?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担心考试了?”那持续不绝的动静,习雅宁实在无法装不知道。
“习雅宁,”上官格格眉毛拧成一团,“你看过真假公子之类的那种吗?”
“知道。”
“那你会怎么选?”
“按照道理无条件选真的,因为不管怎样那都是他应得的,正常情况下两个一起养呗,不缺那点钱吧?商人的眼光就选优秀的那一个,自己培养的继承人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大部分情况我想就算都留下了人也会偏向于自己更亲近的那一个。”
“两个我都亲近呢?”
“都留下啊,你家多一个人就破产了?”习雅宁心里已经明白了,面上装作不解,“怎么了,你碰到真假哥弟了?”
“哎呀,差不多吧。我也想的是两个都留又能怎样呢?但是这样子不会对真的很不公平吗?本来十几年的人生就被调换了,回来了之后还要和别人共享。可是我又觉得让假的走也不好,他又没做错什么,而且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确实也不多他一个。”
“上官许知道了也不想留吧?”
“是啊,可是他有什么错,你说的对,是会偏向自己更亲近的那个,我不太想让上官许走。但是胡蔓莅他这么多年孤身一人该有多难受啊。”
“胡蔓莅?”
“唔。”上官格格捂嘴。
“与其在这里纠结,还不如听听他们两个人自己怎么说,想留的留想走的走呗,说不定他们俩都不想和你在一个屋檐下。”阡年从门外进来,拎上包又准备出门。
“你去哪儿?”上官格格叫住他。
“身体不舒服,先走一步。”
“你……”上官格格动动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他们俩都要走那怎么办?”
“你自己一个人努力继承家产喽。”
上官格格看着他的背影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阡年边赶路边叹气,上官许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想找风泠谈谈,怕云沐还没休整好呢而且想着两人也谈不出什么花来,还是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