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昨天回去不是还挺开心的吗?睡了一晚上又多愁善感了?”
“郁闷。”
“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啊。”
习雅宁不想理她,转了个方向,思绪慢慢被阡年的侧脸吸引走。
邱枫为什么就敢和他爷爷他爸爸拍板,是勇气吗?她也不缺啊。关键邱枫想要的能闹来,她吼到声嘶力竭也没有用。
习雅宁叹气。
“怎么了雅宁?”邬冀走过来。
“盛启明他们被带回老宅了,我有点担心,又没有办法。”
“是出什么事了吗?”邬冀想着习雅宁也不情愿见他们,如果走了不应该是好事吗?
“是啊,我虽然和他们关系就那样,但是你知道的我们习家刑罚可重了,我感觉他们罪不至此,而且其他几个完全属于被连累的,我又改变不了什么。”
邬冀沉默,他知道,也知道犯了习家家规自然是按律处置,习雅宁现在还不是习家的掌权人,她的话,万人之上,独独在习致远一人之下。
阡年起身出去。
“阡年。”习雅宁出声,已经下意识的寻求依赖,她知道阡年刚才在听,“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我会像你一样到处问。”
“我说真的,帮帮我,真的很郁闷。”
“我觉得吧,既然制定了规则,那就应该遵守它,他在做之前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了,你这次帮了他,那么大家的规则意识只会越来越淡漠。”阡年双手插兜。
“或许制定的有失偏颇,所以你会觉得罪不至此,但是在这件事出来之前,这个规则依旧是有效的,他如果觉得自己没错,应该在做之前就对此有所反抗,但他没有,他认可,并且明知故犯,没什么好同情的。
“其他人也是,无辜吗?连坐这种事情是挺讨厌的,可是在人员管理中是不可避免的方法。和前面一样,既然在规则产生之时事情发生之前没有异议,那没有必要再在事后做与之相悖的事情。
“你也说了你改变不了什么,是因为这一次已成定局,但你如果下定决心要为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