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啊……”阡年张嘴呆了半天,确信就是自己理解的意思,“他挺勇敢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次次都能惊到我。”
“给他们安排在一起呗,反正私奴也是可以结婚生子的。”
“他纯纯开炮,哪来的感情?而且他是在我安排之前就干的,牛的要死,我是数不清几条命够他玩的,其他几位一直都是被他连累。”
“买通看守的给他救出来跑路吧。”
“实施可能性为零,救出来了也跑不掉,跑掉了也是连累更多的人,而且他叛离了习家还会有活路吗?”
“那就拉倒,其他几个肯定留着命的,以后也没他这个祸害了,皆大欢喜。”阡年摊摊手,“只有那一个方法,但是对你们来讲行不通那就没办法了,反正对我来讲要是非得救出来,我爸爸我爷爷也没有办法,顶多打我出气。”
“你求情有用啊,我说话不顶用,直接拖回房间关禁闭。”习雅宁为自己默哀。
“我也不希望了你为了这种人伤害自己,后面要是大发慈悲最好,要是真的等死,你觉得活生生在你身边的人就这么没了接受不了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些心理医生。”
习雅宁:“……”
“你还真舍不得他死啊?”
“就是觉得不至于。”
“唉,行吧,跟我走。”阡年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
“去哪儿?”
“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