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砚沉默无言,他清楚,面前的人和自己有着同样的气息,所以更搞不明白了,他也开始慢慢没底,他不喜欢这种惶恐的感觉。
“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大个园区就没配个狙击手暗卫什么的?”
梁怀砚知道为什么会有脱离掌控的感觉了,安防过于安静,就像,死了一样。
早已谋划多时,在这最后一处蹲守的特警破门而入,全部制服,梁怀砚被扣住,看着身侧人全部中枪倒地不起的一刻脸色有一瞬的惨白。
殷阮拿出名片,角落的徽章已然能猜出是什么身份。
“殷总。”领队的敬了个礼。
“我去我说为什么提前呢,狱主你也来了?”一个人从人堆里探出头来,包裹的严严实实,也能听出来是影二的声音。
“有解药没?”殷阮将白汐放在沙发上脱了外套盖住。
“什么解……额没有。”影二只看一眼就明白了,灵光一闪好奇发问,“有注射用的镇静剂,需要吗?”
“你跟有病似的。”殷阮一秒没了好脸色,“问问有没有在园区里找到解药的,送过来。”
“等等。”是梁怀砚,“殷总,狱主?”
影二不耐烦的把他推到一边,清理着现场:“嗯,你级别太低了不配了解,反正明白怎么样都是你惹不起的人就对了。”
“好。那白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梁怀砚没等同意继续开口,“你真的是骗我的吗?你和他是一路人?”
“不然呢?我给你创造上亿的流水是因为我一眼见你就爱你爱的无法自拔吗?清醒点,逢场作戏啊大哥!”白汐揉着痛炸了的脑壳,积压已久的怒气终于能发出来,口无遮拦,“你以为演话本啊最后一幕还搞个纯爱,而且……你挺一般的。”
白汐眯眼伸手对着梁怀砚人中的地方比了比,撇嘴摇了摇头。
几位国际特警绷不住乐了,殷阮脸却又黑了下来,低气压搞的屋内冷冰冰的。
“呃嗯。”梁怀砚想要服毒脖子被死死掐住,速度快到梁怀砚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殷阮伸出两根手指堪说残暴的捅进喉管捏着将药甩出来,连带着拉丝的口水。
白汐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