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乔幽背在后面的手又放到了前面,“那你若是对她无意呢?或者,你厌恶她?”
两人聊了几个来回,水乔幽也没笑他,小伙子渐渐地代入了她的话里。
小伙子肯定道:“那我不可能让她碰到我。”
“……前提是,她已经冒犯了。”
小伙子一愣,想到那个场景,再看水乔幽,他小声又委屈地道:“我会想杀了她。”
水乔幽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卡了一息,劝道:“杀人,乃是重罪。”
小伙子也知道杀人是要不得的,“但是,那我不能杀了我自己。”
水乔幽当即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于她设想的这个场景,小伙子越想越委屈,“这个事情,男女都一样。她不能因为她是女子就为所欲为,随意欺辱男子,无法无天。不能杀她,也必定要抓她见官。”
水乔幽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而且,被他这么一说,她又想到害府衙被堵门的案件。
她放回前面的手又背到了身后,过了两息,换了个角度问他,“那万一那个女子,她不想,负责?”
小伙子的委屈变成了气愤,也想到了同一起案件,“那她就不是个好人家的女子。”
水乔幽接话的速度慢了下来。
小伙子还义愤填膺地强调了一句,“这种女子,必须要抓她见官,最好能将她关个十几二十年,免的她以后为祸乡里,再去祸害其他人。”
水乔幽和他对视了两息,为了避免他代入更深,没再问他,让他先去忙去了。
看到小伙子走远,她将背在身后的手转到前面,低头看向它。
不过须臾,好像又有了那种硌手的感觉。
目光还没收回,走到前面的小伙子忽然又返回来问她,“水捕头,您明日是不是也会去贾大哥家吃酒?”
水乔幽面色从容地将目光收回,只是,一听到吃酒,上次醉酒的画面就浮现在眼前。
小伙子得到她的肯定,高兴地走了。
水乔幽站在原地,手心却越来越烫,脑子里的画面压都压不住。
这晚大家又是忙到了很晚,水乔幽回到吹雪巷,已经临近三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