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丰公主上元节后没几日就知道了上元节晚上的事,三日前她又听到了一事。
何驸马那位表妹,四日前,跟着一位从雍国淮南来的富商走了。
据说,那位富商是半年前就认识了何驸马这位表妹,对她倾慕已久,几次都想带她回淮南,但都未能说动她。
不知为何,这次这人终于同意跟他走了,且走得干脆利落,都未与何驸马当面道别。
何驸马也是三日前知道此事,以为是颖丰公主干的,找她对质,得知不是颖丰公主干的,他又去了何府去找他自己母亲。
颖丰公主让人去了城门口查验,得知这两人是真的出了城。查了后得知这事与她婆母也没关系,再看何驸马反应,她知道这事应该也没有表面看着的那么简单。
听到何驸马也说起了楚默离碰见过他们的事,颖丰公主就想到了楚默离。
颖丰公主自然不是听不懂话的人,明白了这事真的是他做的。
她打量了一眼楚默离,道:“其实,他身边有没有其她人,我早已不在乎了。”
楚默离没接她这话,也不去质疑真假,只是对她道:“皇姐只需记得,那人是自己走的便可。姐夫若是去验证,也是如此。”
颖丰公主知道他既然这么说,这事就算是驸马与他那表妹当面对质,也出不了第二种可能。
只是,她有些意外,眼前这个多年未回中洛的弟弟会替她在夫家出头。
楚默离面前的茶已经喝完,未让侍女再添,他也未表功,起身告辞。
颖丰公主留了他两句,听他说还有青皇交代的公务要忙,就没再留他了。
送走楚默离,颖丰公主仍坐在亭中,垂眸深思。
须臾,她同给她捶肩的贴身侍女道:“梅韵,你可知,所有人都说父皇疼我,但是这么多年,他从未替我做过这种事。老三也一样。”
梅韵开解她,“陛下是知道公主您不是那柔柔弱弱的女子,能够处理好这些小事。安王是您弟弟,心中想必也是敬重您的,哪有弟弟会看见了这种事,还不心疼你的。庆王那是没有撞见过,自是也不好直接出手的。若是撞见了那等场景,必定也是要为您出头的。”
颖丰公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