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乔幽思维敏锐,很快想起今日听到的与楚默离有关的那件事情,“还好。”
“安王府如何?”
水乔幽好像知道他想与她说什么了,“一切正常。”
她没进王府,但是楚默离还能照常出门,与庆王在市井饮茶,目前来看,想必是没有受到太多影响。
水乔幽瞧袁松欲言又止,先与他说起了今日在外面听到的楚默离私放流犯之事。
水乔幽猜得没错,袁松会问起这些,正是因为此事。
袁松知她已经听说此事,顾虑少了些,向她透露,“今日,陛下向我问起了安王前几年南巡之事,着重问起了他当时身边跟随的人,提到了‘韩子野’,以及一个唤作‘韦呈’的人。”
当时,他听着便觉得异常。他其实并不知韩子野是谁,更没听过韦呈。后来,还是他从宫中出来之后,遇到了一个先前在中洛时就相熟的同僚,与他聊了两句,套了两句话,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兄长是怎么回的?”
“如实回。”袁松也只能如实回,“只是……”
楚默离第一次奉旨去淮北南巡,水乔幽随行了一路,知道韩子野并未在外人面前露面过,袁松确实不太可能会知道他。
水乔幽认识楚默离这么久,又跟在袁松身边当了这么久的差,她已经清楚,袁松并不是站在楚默离这边的人,他忠心向来的都是青皇。只不过,只要不是与他忠心青皇有冲突,楚默离有事吩咐他,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楚默离也是深知这一点,因此不该让他知道的,不会让他知道。
水乔幽听懂了袁松这‘只是’之后的担忧,“兄长如实回便可。若是陛下再有问起相关之事,兄长也无需隐瞒,安王若知道此事,想来也会如此叮嘱兄长。”
袁松想着她既知这些事情,今日又见过安王,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有你这句话,为兄就放心了。”
水乔幽听着他这话,直觉他似乎又误会了什么。
楚默离对她的‘信任’与‘青睐’,在他这里,她解释好像也无用,索性还是没再多费口舌。
袁松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却还是有些好奇,反过来又向当时就跟在楚默离身边的水乔幽打听,“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