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若是被陛下知晓,结果只有两种。
要么以儆效尤,要么到此为止。
“可这要嫁祸到颖丰公主头上,不是随便靠几句市井流言就可以的?”
水乔幽慢声回道:“那若不是诬陷?”
袁松才落下的视线,又抬起看向她,震惊道:“颖丰公主真地参与了此事?”
水乔幽摇头。
袁松刚要散发思维推测前因后果,见她摇头,被弄得有些糊涂。
水乔幽看出他所想,解说了一句,“不是诬陷与参与也可以是两件事。”
袁松琢磨了一下她的话,好像有点明白了,“确实如此。”
话落,他目光又转向水乔幽,若有所思。
片刻过后,他骤然对她道:“阿乔,为兄忽然觉得你嫂子说得挺对。”
饶是水乔幽一向聪慧,此时却也没太明白,他怎么突然就聊到袁夫人了。
她不知她嫂子说了什么挺对的,一向聪慧的她这次也没看懂他想说什么。
袁松真心道:“女子晚点嫁人,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嫁亦然。所以,嫁人这事,你可以慢慢考虑,不用着急。反正,不管你嫁与不嫁,袁府的门都向你敞开,兄长和你嫂子,养得起你。”
这跳跃的话题,水乔幽听着再生困惑。
他们聊郑开儒与颖丰公主,与她嫁不嫁人又有何关联?
不过,他真诚的有感而发,也让水乔幽微微发怔。
下午,袁松要进宫,他看水乔幽没想跟他回去吃饭,就让她先下值了。
回去的路上,水乔幽随便找了家茶楼走了进去,听到客人还在谈西山观。
官府的人,昨日上去之后,以查找窃贼为由,当真留守在观中。
不少明眼人看出,他们这是要长期驻守的打算。
这也让大家更加相信那尊神像里藏了藏宝图。
郑、何两家的矛盾愈演愈烈,何家看郑家不依不饶,硬是要一命赔一命,利用外界传郑开儒得罪了人、黑吃黑开始反诉,坚持此事乃是有人陷害,让京兆府他们必须将幕后黑手找出来。
短短几日之内,不仅仅是郑勉与何道发愁,京兆尹也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