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乔幽轻描淡写,“嗯,昨晚,抓了个贼。”
夙沙月明一愣,都水台还要负责抓贼?
他再次问她,“真没有哪里不适?”
水乔幽摇头。
夙沙月明瞧着她不像是在说谎,摸着比先前稍微有点乱,但也不算太乱的脉象,提起的心放下,严肃与她道:“以后,还是尽量少动武。”
她若动武,就会加速血液流动,可能也会让她体内的毒扩散。
这些影响,他很早之前就与她说过。
水乔幽在大夫面前一如既往的让人省心,一点也不敷衍地应下,“嗯。”
夙沙月明一边给她扎针,一边又给她说了几点要她注意的,她也都一一应下。
夙沙月明又知道她最近都有按照医嘱好好吃药,面对这么听大夫话的病人,作为大夫,他也不好再唠叨她了。
收了银针,夙沙月明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问她,“新换的药方,可还苦?”
水乔幽收手的动作差点滞缓,“没有。”
夙沙月明得到她的确认,放下心来,没再给她调整药方。
他正打算跟她闲聊两句,外面有人敲门。
甜瓜正好过来,将人带了进来。
来人的一声小姑,打断了夙沙月明与水乔幽的谈话。
原来,袁松知道水乔幽向来客气,为了避免她不好意思回去吃饭,就又特意让自己儿子过来喊一声,催一催她。
袁煦亲自过来喊人,水乔幽也从袁松这行为中看出他还有其它事情找她,没有推拒。
夙沙月明本来想邀她一起出去用饭,听到袁松让人来催她去袁府,不好再开口。
袁煦热情开朗,见到夙沙月明也在,亦诚心邀请了他。
只是,夙沙月明这次又是空着手,还是不好去贸然打扰,就婉拒了。
天色确实不早了,袁煦都上门催了,夙沙月明善解人意,没再多留,带着观棋与水乔幽、袁煦两人一起出了门。
路上,有个袁煦在,有些事情,夙沙月明也不好跟水乔幽聊,就与她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四人边聊边出了巷子,斜对面楚默离刚要下车,就看到夙沙月明与水乔幽并排而走、有说有回的一幕,他又退了回去,吩咐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