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辞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眼底浮现嗜血的杀意。
“别误会,我并非是在挑衅,而是尊重你的意愿,看得出来你并不想被人知道真实身份。”
“我不认为你我之间是能坐下来心平气和聊天的关系。”冰辞语气冰冷。
“今天之前不是,今天之后说不一定。”宗笠雨气定神闲地为冰辞倒了杯茶。
动作潇洒不羁。
冰辞只能静观其变。
“此话何意?”
“你可知,十一年前,由你母亲秘密筹划的裂隙行动失败之后,寒家少爷被我们劫持后为何现在与常人无异?”
“所有人都知道落入d组织手中绝无生还可能,或死于酷刑,或自杀。”
“而你年仅七岁又为何流浪街头?”
闻言,冰辞瞳孔肉眼可见的震颤。
几乎是颤抖地说:“你究竟想说什么?”
宗笠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并不言明,而是顾左右而言他。
“你患有did,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多重人格,很多年。”
“这与寒家有什么关系?”冰辞急忙追问。
“有关系,还是直接关系,因为你沦落至此,全都是败寒家所赐啊……”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冰辞面覆一层寒冰从门内走出来。
她忽视周围的视线,一只手提着金属箱,步伐沉重而缓慢地走着。
围在门口的d组织成员面面相觑,又纷纷看向阿霍。
阿霍摊了摊手,表示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动手。
那一晚在那间房,没有人知道宗笠雨对冰辞说了什么。
但d组织成员亲眼所见那个独闯西莱王宫只为带回邹戒头颅的少年暴怒着亲手将金属箱扔了出去。
邹戒的头颅从金属箱里滚了出来,被院子里的德牧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随后,少年的声音响起,冷彻心扉。
“回去告诉宗笠雨,寒家少爷的命,就是我递给他的投名状。”
说完,冰辞的身影就消失在月色中。
“看来不用我转告了,”阿霍转身看向宗笠雨。
“连阿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