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当是已从老友推拒不言的举动中猜到背后的答案了。
想明白了这个答案,再思及老友虽是大为感慨‘披红袍的果然无一善茬’,却愣是不肯多言的举动,虞祭酒自也明白了。只是当时他未曾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自己的言语功底退步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眼下看来,却就是因为自己的言语功底不曾退步,将林斐与长安府那位的不凡之处说的太清楚了,便越发的让听闻这些的老友感到心惊。甚至林斐与长安府那位表现的越是不凡,因着这一身红袍的存在,便衬的那位隐在幕后之人也同样的越发不凡。比之林斐与长安府这两位行事有章法,有底线的红袍官员,那位能发人命财的红袍官员,便显得尤为令人害怕,甚至只消一想,便能让人自脚底生出一股森森的寒气。
国之良才若是卖了良心,不择手段起来,怎能不叫人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