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消明说,虽不清楚赵孟卓具体牵连进了什么事,可从常式身死,加上那几位死的不明不白,自尽的官员以及被软禁的靖国公来看,赵孟卓牵连进的事当不小。若非如此,也不会坠楼了,且据传从现场物证来看。赵孟卓极有可能是自己跳下的楼。
林斐闻言也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两人皆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谈,只是立在田垄上等着两位仵作出具详细的验尸报告,而后回长安府衙问一问此时已被带回长安府衙的赵莲等人。
“你带走赵家几人时,那童大善人与童公子可出面帮忙说道了?”林斐想起这一茬顺口问了一句。
“他是深明大义的童大善人,怎会阻挠朝廷办案?”长安府尹闻言笑着说道,“只说了两句客套话,嘴上说着‘不忍看到儿媳与亲家遭祸狱之事’,可说完‘自己不忍心’之后又立时表明绝不阻挠办案,盼两位前儿媳泉下早日瞑目云云的。”
“一张嘴翻来覆去的,大义与亲情这等好词从他嘴里说来好似也变了味一般。”林斐听罢笑了笑,说道,“同‘大善人’这等原本的好词一样,也不知为什么沾上他就变了味了。”
“当不是词出了问题,而是这人本身有问题。”长安府尹看了眼身旁田地中长得旺盛的菜头,说道,“这青菜可是浇了大粪的,同样长得好得很,再观那青楼之中可是人人香粉簪花的,那手里扇着团扇的老鸨更是头上都快被花簪插满了,不同样除了嫖客之外,鲜少有人喜欢同老鸨结交的?”
“可见即便是洒满香粉,本身有问题,粉饰的再多也无用;若是本身无问题,便是泼了大粪,待冒出头了,照样是好的。”长安府尹说道。
“大人说的有理。”一旁的林斐点了点头,说话的工夫又记起了一茬,问长安府尹,“大人前几回同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