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年轻的红袍,也当然清楚那些阅历、见识最‘长’,以丰富经验取胜的那些红袍的种种手腕了。若不然,如何……抵得住那些多年阅历经验技巧总结的攻讦?
他……好似赌注完全押反了。猛地意识到这一点的黄汤脸色顿变,多年练就的能屈能伸的本能驱使他脱口而出那些早已滚瓜烂熟的低头之言:“我承认技不如人,你放手,我二人好好说道说道。”
“错了!”林斐拖着他往人群里挤的举动并未慢上半分,开口便道,“老大夫还是会错了今日我来这面馆的用意,其实我同长安府那位大人立在阳光下,哪里来的那么多算计?当然,这些话之后再说……眼下劳烦老大夫先将眼前的事解决了,毕竟我二人可没有为他人擦屁股的习惯。老大夫自己丢下的大山,劳烦自己搬走。”
说话间林斐已将黄汤拉至人群之中,而后伸手将黄汤往里一推,将他推入了人群。当然,推入人群之前,不忘在黄汤耳畔说道:“走正经大道要钱,明明该是站着领钱的,却偏偏有人要做筏子,爱看人跪着领钱;或许是看他二人总爱让人跪着领钱,老天觉得他二人实在是喜欢跪着做事,便也让他二人跪着发一次钱了!‘’
“哦,对了,今次事一出,他二人这位子定是要丢了。往后每月也只能领些内务衙门的抚恤养老银钱度日了,也不知给他二人发钱之人,喜不喜欢看人跪着领钱!”被推入人群之中时,黄汤耳畔只余林斐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