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似被童正玩弄的姐妹花同赵莲,死的死,入狱的入狱,没有人笑得出来。
玩弄别人的人总是在笑的,被人玩弄的,则总是在哭的。
一笑一哭,一个在天,一个入地。
道理……自己总是知道的这般清楚,可……做起事来……却从来不照自己知道的道理行事的,童不韦垂眸:那又如何?自己被欺负了,没办法找官府主持公道,被自己欺负的人,又有多少能去官府寻人主持公道的?
都藏着太多不能见光的秘密,自是各凭本事行事了。他被人欺负,便找能欺负的人欺负回来罢了,哪怕……对面是年轻时的自己,亦不例外。
一脚离开了自己修缮的那条山路,踏上了官道,父子俩人继续一前一后的向城中行去。
……
……
寻个赌徒……要寻多久?久赌成性的赌徒哪里憋得住不进赌坊,而时老老实实的寻个地方窝起来,藏着不露面?
昨日早上才答应了林斐,今日一大早,那姓刘名耀祖的赌徒就被手下的小吏同几个差役押送至大牢了。
“大人,雨下的那般大,那些容易躲藏的三街九巷的犄角旮旯里都被水淹了,他又不是鱼,不能在水里过活,躲藏不得,便只能跳出来了。赵家一家子眼下都在牢里,他又没别的地方可去,再加上手痒,于是又去了赌坊,昨儿半夜便被人扣下来了。”小吏摇头,说道,“这人……真好抓呢!”
“好抓怕也不止是因为赌瘾难忍的缘故,更重要的,是觉得我等寻不到他头上。”长安府尹摇了摇头,问小吏,“人呢?”
“在牢里。”小吏说道,“昨日雨大,牢里也被淹了不少,押送不大方便,自也没有给他套头押送了,而是直接带进去的,赵家一家子……当是看到我等抓了刘耀祖了。”
“看到便看到了,无妨!赵家便是看到了,也无非是编几个由头尽量不与他扯上关联罢了。”长安府尹对这个倒是并不在意,而是伸手拍了拍案几上早已备好的文书,道,“刘氏同刘耀祖这兄妹关系做不得假,还能当作不认识不成?”
“更遑论……那大善人不是只养一家亲家么?刘老汉夫妇不是挤兑了赵家一家子的,想吃他家那份吗?去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