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腐败,命魂无所寄付,随时有可能寄付在一些花花草草,甚至路人的衣物之上,一旦被某些容器之类的东西捆缚住了,很可能就召唤不过来!”
杨若晴这下听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说白了,就像一根断线的风筝,指不定飞到某处,被树枝或者电线杆给挂住了,飞不回来。
“袁道长,我明白了,我也没有其他疑惑了。”杨若晴说,“如果方便的话,还清你帮忙问米召唤吧!”
袁道长点点头,收起桌上的兽皮八卦图和那对‘猪腰子’,转而又吩咐小磨去准备问米的东西。
“拿一碗米,三根香,一叠黄表纸过来。”
“是,师傅!”
很快小磨就将袁道长要的东西送过来了。
杨若晴看到那三根香和一叠黄表纸并没有什么不同,完全就是道观里平时提供给香客们用来敬奉观内神明所用到的物件。
杨若晴的目光落在那碗生米上。
碗是很普通的碗,可是碗里的米却看着不太对劲。
生米,明显是生米。
可是那生米却泛黄了,一点儿都不白净,不仅泛黄还有些黑乎乎的东西在里面,像是撒落在地又重新捡起来的样子,又好像被洒了烟灰之类的东西,总之,就是看起来跟大家平时吃的干干净净的百米粒子感觉很不同。
袁道长手里拿着三炷香,点燃后插进了那碗米里。
看着香灰掉落,杨若晴明白了,怪不得这碗米看起来颜值不高,脏兮兮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袁道长插完了香后,又拿出一张符咒,符咒上写的什么东西杨若晴看不懂,应该是用黑狗血混着朱砂画的图,跟她前世在林正英电影里看到的那些符咒很像。
袁道长却没有像电影里拍摄的那么神奇,并没有吹一口气那符咒就自燃,他必须要老老实实的将符放到火折子那里点燃,然后再用点燃的符咒扔到火盆里去继续引燃里面的那刀黄表纸。
做完这些,他甩动臂弯里的拂尘,右手拇指食指捏在一起,抵住自己的眉心中间,闭上眼,对着面前那碗米,口中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