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岁的,没有酒瘾,奥克兰人。已经放了一周了,所以最好这两天就用。”
审判官伸手接过了那个蓝色的小箱子,由于是刚刚从冰柜拿出来的缘故,箱子的底部还微微渗出一层冷凝水。
“放了一周了?为什么现在才送来!”
审判官在拿到箱子后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巨变,他毫不客气的一把揪住来者的衣领,喉咙发出一阵低沉的怒吼。
来者的兜帽被审判官粗暴的动作撞掉,露出来了一张年迈医生的脸,正是钟医生。
“坏牙镇的诊所来了个老朋友住了几天,我一直不方便过来。”
“别让这种事情耽误我!那就把他的内脏也给我扒出来!”
“他才二十多岁!学徒!”
“我他妈不是说不让你收徒弟吗!奥克兰脏话老东西你干这种事还敢收徒弟?不怕被人发现吗!”
暗巷里爆发出激烈的争吵,而后演化为推搡。
审判官抓住了钟医生的肩膀,一膝盖砸在了他的肚子上,疼的钟医生捂着胃口扭曲在地,面露苦色。
“他是科技猎手,反正过几天就走了……我没收他当徒弟。”
“……科技猎手…又他妈是科技猎手…你最近最好是少他妈和这种人接触!”
在审判官发泄了自己无能的怒火后,他抓住了钟医生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冷面质问。
“还有!我要的心脏呢?”
“没取出来……试了两个的都不能用。”
在钟医生刚刚说完这句话,鼻子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鲜血从断裂的鼻梁里涌出,血腥味堵塞了钟医生的感官,他的脑子里瞬间炸开了花,用嘴巴艰难的呼吸着。
“没用的东西……”
审判官压低了帽子,露出一副凶狠残忍的表情死死盯着钟医生的眼睛。
“再拿不出来心脏,我他妈就把你的心挖出来。”
“呃……嗯……”
“听着……老东西。我对你已经很温柔了!但是瓦尔特纳…他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你要是给他老人家惹急眼了……可就不是流鼻血这么简单了……”
说罢,审判官伸出来舌头,用手指在脖子上比划了两下,发出一声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