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饥饿土匪还没有拔出来喉咙上的匕首时,暗影中的刺客又暴躁的跳起,右手扶住土匪的那颗光头,飞起来用膝盖砸向插在喉咙上的匕首,一记膝顶将插在脖子上的匕首深深顶进了他的脖颈。
钟医生没看清那个刺客兜帽下的脸,但他认得这件防尘大衣。
刺客飞身撞倒土匪后迅速骑在了他的腰上,左手收回了那支匕首,右手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忍者之刃,毫不留情的刺入了那个土匪的胸口。
赤红的血液顺着刀尖一滴滴落在地面上,而刺客一刀将他的心脏永远停滞在了这具逐渐冰冷的尸体中。
“别扎了,他已经死了。”
刺客没有回应他的话,他拔出了忍者之刃,在空中飞起一个刀花甩下了刀身上的血,而后把它剑刃朝外夹在膝盖窝里蹭了一下,这才清理干净。
倒在地上的男人抽搐两下就没有生命特征了,刺客把刀收回刀鞘,背对着钟医生就要往外走。
“唉……装给谁看呢哈姆特,这没别人,就咱爷俩。”
哈姆特顿了一下潜行的身姿,如果他刚刚毫不犹豫的蹲伏跑走的话,钟医生一定看不见自己的脸。
不过他已经念出来了自己的名字,这些所谓的潜行也没有意义了。
他转回了身,摘下了铁斗笠,看向尸体旁的钟医生。
“您看见了的……钟叔叔,他马上就要追上了,我怕他伤着您。”
钟医生看清了月光下那少年的脸,他走到哈姆特面前,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
“医生不是杀人的,是要救人的。”他拍了拍哈姆特的肩膀,“我让你学解剖……也不是为了方便让你杀人的,听见了吗?”
“那您为什么在这呢。”
哈姆特推开了钟医生的手,他看着钟医生的眼睛,视线也丝毫不闪躲。
在人们的认知范围里,科技猎手就好像是一种无所不能的职业,他们总是在各个领域都有着相当优秀的水平,不光是战斗和科研,潜行和疾行也是一样。
他肯定面前这个孩子早已不像几年前那样单纯,因为他从哈姆特仅剩的那只眼睛里看到的满是狡诈,他一定知道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