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根本没在检查这件案子?”哈姆特瞥了一下冰柜的位置,“那您是怎么……”
“麻醉。用过量的麻药,然后尽快切掉能用的内脏,至于尸体肯定是越隐蔽越好。”
从哈姆特第一天来到诊所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钟医生从来没给任何病人打过麻药,包括处理自己伤口那次。
来诊所处理伤口的人大多是一些战争中受伤的士兵,那些沙克人从来没用过麻药这种东西。
所以他把那些大麻制剂全部都藏起来了,只有在合适的目标出现的时候才会使用。
那不是药品,是毒品。
科技猎手通常会高价收购这些用于研究,而在一些偏僻的势力范围内,沼泽和蜂巢族村庄里,总是会出现这种不合法的东西。
“但是塞塔死后坏牙镇也被沙克王国攻破了,您现在经营的诊所是受沙克王国的法律保护的……为什么还要去给圣国做事呢。”
钟医生回头看了一下哈姆特,他的眼睛里罕见的出现了一抹恐惧和呆滞的色彩。
“圣国可没有那么简单,只要奥克兰还没到灭亡那一步,沙克王国就守不住这个镇子。”
“他们会靠着这些内脏复活?”
“是的。”
医生总是信奉着真理和科学的,但是在哈姆特的视角里,钟叔叔无论是表情还是话语,都像是中了奥克兰人的某种邪术。
哈姆特只能尴尬的笑笑,他算是勉强信了这个学说。
战后的坏牙镇虽然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了,建筑也多数出现了破损,但是重建他们只是时间的问题。
最重要的是一个城市的士兵,尤其体现在了人种的差异上——沙克人就是为了战斗而生的,而人类的力量很难超过一头野兽。
不超过半年,沙克王国就接连拿下了两座圣国的两座城市,斩杀了圣主和一个高级审判官,使得神圣王国元气大伤。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哈姆特却也清晰的意识到,现在的沙克王国绝不是以前那个只会在沙漠中当土匪,去掠夺食物和资源的野兽了。
而那个叫做忌子的沙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