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用流放的研究台学习了沙漠食物工艺,他在阿德马克城外圈了一片用于种植仙人掌和麦秸的农田,然后在一个小棚屋里尝试制作嚼棒。
虽然小队的食物时不缺了,但是又要给沙克王国交一份新的税,总感觉还是有些不值。
在遥远的奥克兰之傲,一个少年放下了自己的铭刃,也连带着那份不成熟的轻狂一起藏起了自己复仇的怒火。
虽然还向以前一样手里每天都拿着刀,每天都不小心弄得自己满身血。
不过他披上了白色的大褂,开始静下心来学着和钟医生治病救人。
哈姆特仍然习惯每天晚上睡觉前向神明祈祷,不过他的神既不是克拉尔,也不是奥克兰。
那个男人一天不出现,他就一天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沙克王国和圣国依旧处在开战状态,但是他们像几年前一样互不侵犯。
联合城没有改变混乱的现状,商人行会并没有扶持新的皇帝上位,而是高高挂起,经营着自己的奴隶制。
石魔隔三岔五的就会召集议会成员,商讨围剿瓦尔特纳的方案。
不过每次都会因为线索太少,情报不足而告终。
从来都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瓦尔特纳的人头,但是没人真的做得到。
至此,忌子放下了自己的笔,合上了训练室的日记本。
窗外闪烁着几片麦秸田地和仙人掌庄园的影子,在小棚屋旁探照灯的照射下勾勒出一层低矮的轮廓。
卧室里传来几声蜂巢族人的鼾声,屏风后亮起的一盏长明灯也为自己的桌子提供了一些光源。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很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新的方向。
屏风后的研究台前传来一阵轻微的摩擦声,而后灯光熄灭,天边的夜色挤进了窗子。
“早些睡觉,忌子。”
流放从屏风后走出,他那只红色的眼睛在夜色左右飘动了下,而后转身下了楼。
忌子不喜欢熬夜,她的精神很差,但是失眠却又是常态。
想到这里,忌子重新打开了自己的日记本,划去了今早刚写的:“从今天起戒酒。”然后给自己倒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