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伯恩和哔噗听完忌子的话后,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提出了相同的疑问。
难得莫尔亲笔给自己写信抛出橄榄枝,但是忌子却不能和浪忍团的姐妹一起给苟延残喘的圣国最后一击。
巴彦给人的印象一向是正派且冷静的,他这种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撒谎的家伙。
但是“诅咒”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还真有点唬人的意思。
“我只知道骨人永生的诅咒,铭刃的诅咒还是第一次听。”流放靠在坐枕里小声嘀咕。
窗外的天际线亮起一道金边,初升的太阳虽然还没有露头,但已开始经用自己的阳光去丈量沙克王国的土地。
斯坦沙漠的破晓总是那么迷人。
金色的暖阳照在忌子有些许疲惫的侧脸上,将她那纯净的瞳孔照成一颗浅蓝色的玉石,微微的透着白色的光辉。
“如果那个合约不允许任何一方占据国家首都的话,那么能打下来水泡山的可能只有浪忍团这种边缘势力了。”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想当初动身前往斯坦沙漠的计划一直没有实行,反而是被一次又一次的事务打断。
“beep,我真的看不懂这个合约的意义在哪里。”哔噗不满的发起牢骚,“你看,如果谁一旦有了足以统治全大陆的能力,怎么可能还顾得上这几张废纸呐?”
“事实上,沙克王国和圣国的战争并不是只有两国在打。联合城在大沙漠和南方平原的势力一直虎视眈眈着战争结果……那些贵族不会允许沙克王国吞掉圣国,然后成为两国对立的局面的。”
复杂的战争让忌子的大脑很崩溃,她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分析。
一个战士最为悲哀的不是战死,而是手中的刀被束缚。
没有实战的日子,即便是每天都保持着训练,忌子也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作战意识在退步。
“队长,我觉得现在悲观还太早。”
坐在骨人修理床旁边的伯恩突然拍了拍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他那里去。
“所以你有什么好的破局方法吗。”
疲倦一点点爬上忌子的身体,她百无聊赖的躺在床板上,干脆让大脑停止思考了。
“你想想,当初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