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与我周旋久,宁做我,望你亦如是。”
无邪回过神,再抬眼已是另一个三爷。
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灿。
曾经站在光下的青年,起身迈步走入永夜。
面具男抱臂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问一旁的女人:“你们花儿爷这招是高,背后不会有高人指点吧?”
女人面无表情:“不知道。你要的面具给你了,你可以走了。”
“做生意怎么还赶人呢?”面具男轻笑了两声,声线突然一沉,“给你们徐老板带个话,不要左右无邪的选择,他的路要他自己走。不然就算是师兄,我主人也会生气的。”
威胁人的话刚说完,他忽然双手合十高兴道:“老板娘,以后淘到有趣的面具也记得给我留着哦~感谢感谢!”
女人一言难尽的看着面具男心满意足的离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有病。”
大兴安岭的密林中,清澈如泉水般的琴声从一座古色古香的木屋中流淌出来,风声和鸣,百兽静听。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一道白色的影子旋身进屋,待她站定,正是女傀悠悠。
她一抖袍袖,面色不悦的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里,却被坐在暗处的男人出声留住。
“莫不是在吴歌那处吃了瘪,才想起回你这个兄弟娘家?”
悠悠眉头一皱,真是提壶专业户,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面色沉郁的冷笑了一声:“君臣有别,汪先生未免管的太宽了。”
男人闻言语含怒意:“呵!我看你是又被她的样貌迷昏了头脑,大概忘了她那拿云握雾的本事!”
悠悠面色一变,瞟了一眼竹帘后抚琴而坐的男子,见他一直没出声,稍稍放下心来。
她不欲与暗处的汪姓男子多纠缠,快走几步拉开门回了自己房间。刚进门她就意识到不对,周围的景物颜色迅速褪去,压抑的灰色如一张巨网向她追来。
她急忙回身开门却被反弹倒在了地上,亲眼看着那灰色侵吞掉最后一抹颜色,将她困在了里面。
竹帘后的男子没有废话,直接出手了。
“你一晌痴念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