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那随着女子轻语,犹如呼吸般一明一暗泛着青光的宏伟建筑,深深刻在了他年幼的心底,向天下昭告着他的不凡。
“启灵?”
张云轻回过神,就见吴歌眼含担忧的看着他:“你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最近还要出趟远门,去南方,江苏泗水。”张云轻正色道,“外家有人在那里发现了‘它’的踪迹。”
吴歌愣在了当场,张云轻试探着问:“‘它’没死对吗?你出来的时候,‘它’也跟出来了。”
吴歌摇摇头:“杀不死的,‘它’跟我一样,只能封困,不能绞杀。”
“师父当年想以大地山川为阵图,调动天下山川之力,布下无上大阵,将‘它’封印。但此阵一旦发动就会消耗大量地气,若是失败,山河破碎,生灵涂炭。所以我没同意,将战场定在了青铜门后。”
但门后是‘它’的主场,这一战可想而知打得有多艰辛。
“我此行就是调查这件事的真假,也可能是虚惊一场。”张云轻不忍她多思多虑,连忙岔开话题,“广西的府邸基本竣工,建筑设计方面,藏海当初也出了不少力。他是你徒弟,想必风格能对你的路子。等我这次回来领着族人搬过去,也算是乔迁之喜。你好好静养,身体养好了咱们就是双喜临门,我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汪藏海啊……
听到熟悉的名字吴歌不禁眯了眯眼,时过境迁,她那个不孝的徒儿如今也不在人世了。
南迁这事吴歌听春辰提起过,如今北方被经营的固若金汤,南方却局势不稳。张家虽然传承悠久,家规森严,但到底体系庞大,又分内家外家,也会偶有摩擦,难免不会有人生了二心。
以前是山高皇帝远,南迁过后谁再挑事儿就是太岁头上动土,总得掂量掂量。
……就怕,狗急跳墙。
“还有一事,迁到广西后我打算从族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你也知道,近几年我的失魂症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不适合再统领一族了。接替的人我也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