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这位楼队长太可怕了,天天半夜提犯人审讯,天蒙蒙亮的时候再送回牢里。犯人都被折磨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祖宗十八代都给招了,就这么一个咬一个,城里的贼窝都快叫他端完了。
楼藏月在关着六人的牢房外站定,视线扫过里面一张张尚且稚嫩的脸,最后停留在了吴歌的脸上。
暗地里谋求算计了那么多年,终于能有今天的面对面。
男人语气轻柔的开口:“我姓楼,叫我楼队就行。姑娘看着不像本地人呀,外地来的?”
后面的徐虎瞪大了牛眼,这用哄小孩儿语气说话的人,是他们那个赛阎罗的楼队?
“是,家中遭难除了我都死了,一路逃荒到这里。路上结识了这位齐家的小兄弟,本想在他家谋个差事讨口饭吃,没想到他家里人也都不在了。今天我们是约好给他父亲迁坟来着,不是想要盗墓,队长您明鉴,放了我们吧!”吴歌说得眼泪叭嚓,半真半假,倒真有那么几分无辜小白兔样。
楼藏月差点憋不住笑,在他这扮猪吃老虎呢,还好他知道她的底细,不然还真被她骗了。任何一个人被这双小鹿般的眼睛盯着,都很难说出拒绝的话吧。但不知道为什么,单单意识到她在求他就让他异常兴奋。
“原来是这样,但那墓里埋的是一个女人呀,你们挖错了吧?”他继续循循善诱,一边听着吴歌的辩解,一边透过领口打量她那雪白纤细的脖颈和两个突出的锁骨,思考着用什么样的刑,既能听到她的惨叫,又能尽量不伤害她柔嫩的肌肤。
听说人的痛觉系统是一种防御机制,会促使大脑察觉危险, 因此做出趋利避害的选择。如果他将那些酷烈的刑罚用在她身上 ,她会不会服软将青铜门后的秘密告诉他呢?
“我更关心我父亲的遗体究竟去哪儿了,也请楼队长尽快查一查吧。”瞎子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将吴歌挡在身后。
面前男人看吴歌的眼神不对劲,这个傻道士还跟他解释什么,赶紧打发走他得了。
楼藏月察觉到他的动作,深深看了他一眼,嘴上答得干脆:“好说,好说,这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