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得足够怨气,这是虐杀!
谁手上没有沾血,可在座皆自诩正人君子,自没有那个爱好。
哪怕无声,新人死前的哀求触目惊心,没人敢全程看完,哪怕是高高在上视命如草芥的人,人性本能怵惕恻隐。
要多丧心病狂,猪狗不如的人,才会虐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花逸仙从震惊中抽离,将止不住发颤的手背到身后,咽着口水试图对水淼淼笑笑,失败后也只能干巴巴来一句,“别回头。”
“嗯,不回头。”水淼淼努力平复情绪,拭去泪水,埋头一心稳固散逸的灵气。
“胆小。”萱儿收回视线嘲笑道,却没再抬起头。
蓝季轩听月杉讲诉过,不及亲眼所见。
雷声滚滚,犹似天也在怒。
画面断在花狼屠登场的前一秒。
司望跪倒在地,捂上自己的咽喉。
他亦是第一次接触这段记忆,窒息,喘不上气。
最无感的花狼屠第一时间跃起,稳稳接住下坠的月杉。
“不知这证据如何?”蓝季轩先发制人道。
厉啸英展示的证据多半是削首炼制而出的,是可以被篡改的,虽然他说检查过并未篡改痕迹。
无论怎么算萱儿都只杀了一个人,而除骷髅外的另一男子,看体型就知不是九重仇。
月杉警觉的睁开眼,匆遽向花狼屠道谢,她倔强踉跄着跌撞到水淼淼身边跪坐下。
只有这样能让她感觉到安全。
水淼淼握上月杉的手。
交叠的刹那,无声的默契在空气中流淌。
月杉不受控的扬起唇角。
这一刻,在术法之下的剜心痛楚,被这温暖的碰触驱散的一干二净。
月杉大胆又小心翼翼的依偎上水淼淼的肩头,手反握回。
花逸仙望着那紧紧相握的十指,茫然的眼睛眨了又眨。
耳边呼吸从紊乱到平缓,水淼淼真心诚意的开口道:“谢谢。”
月杉一瞬直起头,眸光沉敛,缓缓摇了摇头。
她不舍松开手,推开水淼淼,“我来吧。”
“可你。”
“我无大碍。”月杉打断道:“你不熟练,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