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疼不疼?”
楚华吸了几口冷气,泪眼婆娑,“爹,是那叶楚月摆了我们一道,她明明要助阵烧山之事,却还在儿子面前说不去管元族的放火烧山。
我传递了假消息,元族才会动怒的,只怕会误以为我们是叶楚月的人,或是两头草,或是不中用。爹,这样下去不行啊,我们要想好后招后路才行!”
楚槐山攥紧了拳头,眼神寒芒一片,如月下随时崩塌的雪山。
“看来,她果然查到了我们,这事就没转圜的机会了。”
其父眼底阴翳稠色,肃杀如风。
“爹,她就是想拿我们楚家军下手。”楚华缺了牙,说话都在漏风。
“也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什么曙光,什么武侯大帅,实力几何,世人皆知,不过是金玉其外的草包罢了。”
楚槐山阴冷狞笑,“夫妻同体,我救过楚红鸾,他羽皇也欠我一条命。想要赶尽杀绝,没这么容易!”
“爹说得对。”楚华帮腔道。
狼狈流血的父子俩,这会儿是同心协力,志在一道。
都对曙光侯,势如水火难容。
认定叶楚月摆了他们一道。
……
元族,山外云霄,地面都是用琉璃金砖铺路。
眉目如画的男子,赤着双足踩过冰冷的地面。
山巅云色叆叇,如千堆雪。
元曜为喜爱的坐骑凤凰簪花。
他将一朵艳丽娇嫩的偌大牡丹,戴在了凤凰头部。
听着剑侍的回话,唇角勾起了俊朗的笑意。
“这世上最好看的戏码,就是坐山观虎斗了。”
元曜笑意妖艳,眼染深意,指腹轻抚娇艳欲滴的牡丹花瓣,说:“楚槐山父子,已然无用,倒不如让他们自乱阵脚。狗急跳墙也好,足够让曙光侯头疼一阵子了。”
他打小就不喜欢修行。
比起修行。
他更喜欢借刀杀人。
能动用脑子就可达到目的之事,又何苦自己去努力修行呢?
叶楚月的路,走窄了。
……
武侯府。
蓝老、羽皇同时贲临。
楚月在会客的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