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孩儿目光跳动，全然没有了往昔的跳脱。
天王楠收回了手掌，掌背上，已经被烫的焦黑了一小片…她轻轻一甩，便又已经恢复如初——天王楠猛然后腿了两步，同时伸手，向着地板一吸。
顿时，地板冒出了一个圆环…圆环之中，一道纤幼的少女身影便被抓提而出——少女此时宛如沉睡。
红孩儿瞳孔急速收缩了一下。
“她叫香香。”天王楠此时伸手抚过了少女的脸颊，“出生于钢铁堡垒的生命之巢…一个复制人工场。至于编号嘛，反正很长。”
“她是…我？”红孩儿颤声。
“其实，你是她也可以。”天王楠绕着身边的香香转了一圈，仿佛是在欣赏着一件作品，“在二号堡垒之中，像是她这样的孩子，有着成千上万个，甚至更多。她们从诞生开始，就会被投入到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环境之中，经历着不同的背景，不断地成长，最后又会被不断地销毁。”
红孩儿嘴唇颤了颤，欲言又止。
“而这位香香小姐，在这之前，拥有着一个良好，甚至可以称之为幸福的家庭。”天王楠抓起了香香的手掌，缠绕着她的手指玩弄着，“一个作为高级工程师的父亲，一个在育儿机构工作的母亲…对了，每周都是这个家庭固定的家庭日，他们甚至之前还商量着要如何度过一个短暂的假期。”
“为…什么。”
红孩儿那声音如同喉咙里挤出。
“源自于一个名为鲜血圣女补完的项目。”天王楠轻笑了声，“一个就算是在我看来，都相当具有创意的计划…发起这个计划的，不是疯子，就是疯子。”
“那是什么…”红孩儿下意识道。
“你。”天王楠忽然正音，“所谓的鲜血圣女，指的就是你…哦不，正确来说，指的应该是人皇庆真正的孩子，已经夭折了的孩子。”
红孩儿怔了怔，突然捧腹狂笑，脸色狰狞，“我？为了我？我早夭我知道…可是你说，老头是为了我？别搞笑了，老师！”
红孩儿的笑声戛然而止，只因为天王楠此时正用一种冷漠到近乎无情的目光看着自己，“难道不是？”
天王楠轻轻摇头：“小鬼，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管是你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