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破坏重生日？”天使好奇问道。
既然对方帮助自己逃脱了圣殿使徒，至少不算是敌人，首领点点头，“我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但，恕我无法如实相告。”
“随你。”天使淡然说道，“人类也是这样，自以为是的傲慢，不管有什么理由，始终不愿意坦露，或许是自尊所然，又或者是自我感动。”
人类？
首领心中一怔，这么说来，对方多半也是一名觉醒者？
可觉醒者之中，会诞生出这种特别的存在吗…圣殿使徒也曾说过，对方拥有者与使徒相似的机制…
“阁下明知道我的目的是对重生日不利，却还出手相助…”首领思维飞速转动，“莫非，阁下也对重生日有不同的看法？”
“怎么，想要我帮你？”天使好像一瞬间就看穿了对方的意图。
“确实有这种打算。”首领也不含糊，“如果不进行重生日，神域可以作为觉醒者的乐园，觉醒者可以在这里，继续完善自己…可是一旦执行，就是觉醒者与人类之间无休止的战争。”
“你以为这场战争，谁会胜利？”天使却突然问道。
首领怔了怔，沉吟道：“如果人类失去了赖以身材的灵力…恐怕，不是觉醒者的对手。”
天使发出了冷笑声，“这不就对了吗？你觉得神域是觉醒者的乐园，可以在这里安静的自我进化。可觉醒者既然终将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也就意味着觉醒者不需要匿藏在神域之中，而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阳光之下，从被奴役者到奴役者，难道不比如同下水道的老鼠般，躲在神域之中，却还美其名为是安静地自我完善，自我进化更好？”
首领下意识地张了张口。
“所以，你其实更偏向人类？”天使的声音如同审判的恶魔。
“不，我…只是希望共存。”首领喃喃自语。
“不同人种之间尚且无法抛下成见。”天使嗤笑道：“更何况是生殖完全隔离的觉醒者与人类？难不成你还期望人类之中某些对仿真傀儡有着特殊癖好的家伙，能够做出什么伟大的贡献不成？看来，你也不过是一个觉醒者中的叛徒…一名机奸啊！”
首领刹那间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