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父亲还在的话,便无需他人动手,一刀斩了你的首级才对。”
说话之人,是军机大营外走来的卫袖袖。
卫袖袖原是不管窗外之事,一心只锻造兵器。
他恰好锻造完了一把兵器,听到军机大营的事,便要来看看。
“王瓷源,你不就是仗着死无对证,家父已经升天,既没办法来为无辜之人主持公道,更没办法一刀斩了你这罪恶滔天的作恶之人!”
卫袖袖踏步走进了军机大营,恼怒无比地看着叫苦连天不断喊冤的王瓷源。
“十五年前,你王瓷源延误军机的事,旁人忘了,我可还是记得的。就因为你的的延误军机,害得父亲麾下的的将士,足足死了十几个人。像你这样的人,早就不配在军机处了。”卫袖袖冷嗤:“当年,若不是你将功折过,在雪地里跪了七个昼夜,家父担心你这身子骨毁坏,才不会让你重回军机处。家父给了你机会,是让你改过自新的,是让你继续将功折过的,而不是让你在这里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妄想倒打一耙!!”
卫袖袖顶着鸡毛般的头发。
楚月眸光柔和地看了眼卫袖袖。
心底的暖流朝灵魂淌去。
人间的和煦在春日就已乍现。
卫袖袖锻造完兵器,尚未来得及洗漱,就急匆匆赶来了军机大营。
王瓷源面色煞白被堵的哑口无言。
昔日之事追溯回来,窘迫的那个人是他。
“当年!”
卫袖袖接着嗤笑,“你信誓旦旦保证,不会再发生延误军机的事了。是,你没延误军机,你敢刺杀侯爷,刺杀大帅。楚槐山、楚华父子有罪,你王瓷源干净不到哪里去!”
王瓷源被士兵拖拽了下去。
他也丧失了挣扎的力气。
像是无骨的鱼儿,任由人擒拿。
卫袖袖担心地看向了楚月。
“侯爷,你可安好?”
“一切安好,无虞。”
楚月微笑。
卫袖袖松了口气。
“谢序。”
楚月望向了谢序,“你代本侯将楚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