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番话说得站在那老头身前身后的诸多学员一个个面面相觑，彻底懵逼。
“嘎？”
别人培训班招不到人，靠连哄带骗才招到学生的，绝对会蒙着头出来，生怕丢人现眼，这位倒好，反而洋洋自得，一脸骄傲，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说事，自己招生远远赢过他的，却反而成了被他鄙视的对象。
这老头简直都快要疯了。
这人的心脏也太大了吧！关键是……之前你总招不到学生，又到底哪来自傲的资本？甭总拿有的没的来说事。
脸呢，脸呢？
这人……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对于朱厚照来说，什么羞耻，脸皮，开什么国际玩笑，不就是最初没招到学生吗当今民国这个时代，有些人为了当明星上位，什么丢人干什么！什么夸张做什么，果照、花边新闻、各种门，都不觉得羞耻，他最初没招到学生根本就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