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收?” 那叫胡逆天的道,“老规矩,去年四个人头, 每人一块袁大头, 总共是四块袁大头!”
“袁大头?”朱厚照又是一愣, 这应该就是这个朝代的货币, 不知抵不抵得朕大明时候的通宝
“嗳哎哎, 每人一块袁大头, 总共是四块袁大头, 你打劫啊?以为咱平头百姓是开钱庄,钱能从天上掉下来啊?” 旷金花大声叫唤道
接着又道:“去年小女子家四个人头不假, 但年底父母都不幸因病去世,那不成器的赘婿朱煜咋儿个去栖霞山打柴, 柴沒打着, 却摔得现在躺在床上, 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跟个死人差不多, 那样个废物还算个人?”
“好刁的毒舌妇啊!” 窝在被子里头的朱厚照几欲发狂
“那好,两个就两个吧” 胡逆天也很是无奈, 乡里乡亲的, 当个黄狗子也不能当一辈子, 万一有一天退甲归乡, 和乡亲掰了生分, 又如何再照面啊!
胡逆天收了旷金花两块袁大头, 就准备离开
突兀, 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涌进一大帮人来
为首的冲着胡逆天就大声嚷道:“胡逆天, 你那人头税收得咋样了啊?”
胡逆天小跑着就凑到其面前,“报告团座,卑职正在收取着呢!”
这个为团座的皱了皱眉头“那这户人家征收上来了吗?”
胡逆天道:“征收上来了!这户人家去年四口, 年底死了两口, 所以这次只收了两个人头的钱!”
一听只收了两个人头的钱, 这个为团座的深为不满,“胡逆天啊胡逆天, 本座说你不会办事就不会办事, 你按去年那四口收上来好了!”
胡逆天显得有些为难:“人家今年不是少了两口了吗!”
一听这话这个为团座的就很不高兴, 声音不免高了八度,“接去年数收上来又怎么样?咱以后不会多还少补吗!”
这话旷金花就不爱听了, 忍不住抢白道:“多还少补?你们军阀军队什么时候多还少补过?吃到肚子里的肉什么时候又有什么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