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天前,察布把张望叫到自己的营帐。张望刚刚跪倒就被察布拿下。当听说察布要斩了自己,张望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一边磕头,一边大叫着冤枉。察布走到他跟前,一脚把他蹬翻在地,阴着脸说:“你冤枉什么呀?你以为假投降我看不出来吗?”张望跪爬着说:“我是真心投降呀,伯克大人。是我命人打开的应县城门呀!我没有做过对不住大军的事情呀!”察布嘿嘿笑着,扬手把一块牌子扔在张望面前说:“这是什么?你不会不认识吧。”张望一看,正是自己做的“大周忠臣张望”锡牌。他满头冷汗,急忙磕头解释说:“大人,这都是小人糊弄他们的呀。”察布斜眼看着他说:“你分明是想糊弄我。取得我们的信任后,你好带着人偷袭我的大营,是不是?”张望一脸惊愕,旋即不住地磕头说:“小人冤枉呀!小人哪有那个本事。小人绝无此心呀!”察布一拍桌子,喝道:“住口,拉出去砍了。”张望眼看自己性命不保,也顾不得许多。他向前紧爬几步,哭着说:“大人只要能饶我性命,我可以把手下的应县降卒统统杀掉,以解您的疑虑。”察布万没想到眼前这个人如此无耻。他挥手让行刑军兵下去,眯缝着眼睛看着张望说:“今日中午,你去监刑。”张望知道自己保住了狗命,不住地扣头称谢,还保证要忠于柔然,忠于察布。察布突然又一拍桌子,喝问道:“十五天前,是谁带领军队夜袭的马营山?难道不是你吗?”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张望被吓得差点晕倒。他急忙磕头说:“此事与小人无关呀!我连知道都不知道这件事呀!”察布大声说:“我们向山阴派出的有探报,能够确认山阴没有出兵。那么马营山附近除了应县还有谁有这种力量敢于夜袭我军大营?”此时,张望的头已经磕出了血,他带着哭腔说:“小人确实不知。大人试想我连手下的几百降兵都能让大人杀掉,我怎么可能有异心呢。对,应该是雁门关守将韩通派出的军队,一定是他们。”察布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事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