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韦伯斯忽然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这里好像没有军队。”吴鸣看着刘威说。
“你看我干什么,我是你这边的呀。”
“我们又不是在军事基地。”韦伯斯说。
“我知道,”吴鸣又望向韦伯斯“我在想刺杀的可能,如果我们能见到视频里那位的话。”
“你……”刘威看了眼前面的超管,将剩下的话压了回去。
这个念头开始在吴鸣心中放大,在安静了一阵后,他忽然对刘威说:“你去干掉这里的老大。他作恶多端,不死我心难安。”
“我?”刘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叫我去,我现在杀个鸡都费劲。”
这个论题当然不会有结果。复制人的运输线开始潜入地下,这里几乎到了工厂的尽头。他们前方出现了一片湿地,像大自然正在入侵文明社会,有种“不伦不类”的艺术的气息。每个人都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正被送往地下未知地的复制人,他们就是这样的命运,从一开始就身不由己。
众人不声不响地跟着,直到超管主动开始介绍。
“发生过一些事情,使隔壁这间房间被完整剥离了出来,外面的泥土流入,就形成了现在这样。”
他们无法在脑中绘出“剥离”的图形,难想象发生了怎样的怪异。不过任何怪异在这座岛上都十分常见,除了对这样的文明与自然的“不和谐”感到好奇外,他们并不打算深究到底发生了何事。
就算想要深究,超管也未必会如实相告。
“你能忍得住让我刮目相看。”大家行走了一会儿后,韦伯斯突然说。
将耳朵贴近的一部分队友们都短暂露出了费解的神色。然而,队伍中脑袋最不灵光的队长却很自然接下了这句话,这才让大家明白韦伯斯搭话的对象。
“心有余而力不足。是这么说的吧。我倒是想扳倒这里的主人,可我并不是一个人,”吴鸣叹了声气,“就算是我一个可以放开了手脚,我也打不过,最后还得搭条命。我又能做什么呢?”吴鸣有些失落,他曾几何时会像现在这样,憋了一肚子火,又不得不摆出一副平常心来。
韦伯斯说:“你说得对,但也不对。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