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不知道,咱们两家之间还有这么好的关系?”清河郡主更是一脸的茫然。
只是顾清婉心里面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却也能够了然,这一批的将军,除了外祖父的年纪比较大,辈分也比较高以外,云南王勇毅侯以及舅父他们应该都是在一起从最底层的士兵摸爬滚打一路爬上来的,说不熟也许能说得过去,可是要说不认识或者有什么仇怨的话那是绝不可能的。
能够当上一方的统帅,那就说明他们的格局绝对不会是外人想的那样的狭小的。
孟霁月从怀里面拿出一枚玉佩,这枚羊脂玉佩在掌中沁着幽幽凉意,日光下可见絮状结构如流云缓移。工匠巧留天然洒金皮作山峦轮廓,抛光至脂膏般浑厚的光泽里,隐约透出《溪山行旅图》的墨韵。指腹抚过螭龙纹的阴刻线,粗粝处似碑拓金石气,圆融处又如晋人尺牍的使转,恰应了外圆内方的处世之道。
“这是?”顾清婉有些不明白,这个时候孟霁月拿出来一枚玉佩做什么。
“王妃有所不知,这枚玉佩是家父当年与人定亲的信物,双方约定,若是生的都是男孩,那就结为异性兄弟,若是女孩那就为金兰,若是一男一女,那就成全两性之好。”
“咦?这倒是有意思了,咱们从来没有听过孟公子还有娃娃亲在身上呢?”顾清婉取笑道,清河郡主听到孟霁月已经有了未婚夫之后,心里面的酸涩如同决堤的河湖一般,她想她此刻应该潇洒地转身离开才是正道理,而不是……
“王妃莫要取笑我了,正是因为两家生的一男一女,对方一想到要把女儿嫁给我家,心里面就不高兴起来,所以这么多年来,对方和我父亲一直闹别扭久久没有联系。”
顾清婉似乎琢磨出来什么味道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笑着说:“孟公子,你那个未婚妻不会在云南吧?”
那边清河郡主和孟嫣然两人耳朵就像天线一般竖了起来。
“那人不会刚好姓穆,家里面只有一个小女儿吧?”
孟霁月只是笑着不说话,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原来和孟霁月有之腹为约的不是别人正是清河郡主啊,只是清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