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子回道。
“生物本就是复杂的，多面性的。”
“每一个人也是善恶的同源体。”
“善恶就如同阴阳般，是互相对立，是相互融合。”
“所以世界的善恶，本就不是恒定的，你这个问题，也永远不会有答案。”
听到天机子的话，厉无咎也知道自己太绝对了。
便说的更清楚些。
“前段时间，我遇到了一件事。”
“我有一名好友。”
“我们的关系很好，有一天我发现他背叛了我。”
“那时候我很忿怒。”
“我找到他，亲手杀了他。”
“但后来我发现，他之所以背叛我，并不是为了她自己。
而是为了拯救一对无辜的老小。”
“我觉得自己向来是十恶不赦，我和她恶事做尽，从来没有想过救赎。”
“但有一天，我发现她还存在良知，她与我不一样。”
“我想知道，她这种人，究竟是善，还是恶。”
这个问题困扰了厉无咎许久。
甚至对他而言。
这个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意义的问题，却扰乱了他的道心。
让他对自己的大道产生了怀疑。
求道，本就是一个慢慢求索的过程。
这个过程，开阔自己的眼界，丰富自己的学识。
让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更加的清楚和清醒。
所以人，是一个阶段性的生物。
不同的阶段，一个人的善恶是不同的。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说人是复杂的，难以揣测的。
对于厉无咎的话，天机子再次算了起来。
那古钱币与龟壳的碰撞中。
好像一切答案，都已在不言而喻之中。
他胸有成竹，看起来世间很少有什么事，能瞒过他。
天机子再次说道。
“你可以理解他为善。”
“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恶。”
“我们讨论他的事情没有意义，因为这解不开你的心结。”
“我想告诉你的是，善与恶是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