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挂在脸上的得意神情,早已如同清晨的薄雾,在阳光的照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窘迫与狼狈,仿佛一个被当众拆穿谎言的小丑。
“我好像刚才听到有人说,朱先生不太可能钓上来第二条鱼。”张远来满脸得意,屁颠颠地再次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去,稳稳地拎起那条大鱼,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他的胜利。他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撇了赵清虎一眼,故意用那种阴阳怪气,仿佛能钻进人心里的语气说道:“那我手里拎着的这条鱼又怎么说,难道这不是朱先生钓上来的?难不成是这条鱼自己主动蹦上岸来的?”
张远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刀子,精准无误地戳向赵清虎的痛点,让赵清虎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在无情地嘲笑赵清虎的愚蠢与自大。
不得不说,这些年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历经无数风浪与算计,张远来的嘴皮子功夫确实练得相当厉害,那话损得犹如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刃,专挑别人最脆弱的痛点去狠狠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