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然而还没等韩月阴答话,一条丽硕的美腿占据了整片视线,直接掀飞了道长的卦图与五色令旗,勃然大怒道:
“你好大的胆子!!!”
“看见我的这位小哥手中有血脸上有伤就出言蛊惑,你说的那些话只要是内心柔软的可怜人那就必然遭重!”
“只要他们还抱有一丝希望就会对你深信不疑,把你这狗尾巴草当做救命稻草地紧紧攥住!”
“当我瞎的吗?!!!”
韩月阴恍惚了一下,一向理智的他竟然会如此糊涂,触动之余开始担心起青空昼镜华的情绪,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位被青空昼镜华砸了场子的男子也不见恼,他捡起卦图与铜钱重新摆好,露出和善的笑容对青空昼镜华说道:
“怪我太过唐突,贫道自宽道人,行走世间卜卦已多年,与这位小友的此番相见只是为了出言相助,斗胆点破迷津。还望这位朋友不要大动干戈,伤了和气,哈哈哈。”
青空昼镜华鼻子一翘眼一横,唬道:
“那好啊,先给我算算如何?我也可是有很多迷茫呢。”
自宽道人戴上一副小圆墨镜,点头应曰:
“那自然是可以的。”
“光孕纪前二八年四月三十一号。”
“好好好,贫道这就问天命以解惑,”自宽道人拿起铜钱起卦,掐指捻诀,嘴里念念有词不知所语,久矣他皱了皱眉头,而后忽地舒展开来,捋着白须振振有词道:
“虽一人千面,然心肠善美;虽喜好饮酒作乐,然醒世于大醉伶仃;俗世牵索不可止其足,梦中尚有难觅之事,终不可得。”
青空昼镜华脸色微微一变,鼓掌说道:
“算得不错。”
自宽道长哈哈一笑,谦虚道:
“过誉了过誉了。”
青空昼镜华正色起来,恭敬地询问道:
“可有解法?”
“花开花落花无悔,缘来缘去缘如水,顺其自然便是最好的解法了。”
“大师看得真通透啊……”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莫要急躁啊,我看今日你便会得有贵人相助,权且作为,权且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