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空昼镜华头也不抬,手却已经死死抓住了他,面目狰狞地质问道:
“你不是说腿瘸的吗?!”
被揭穿的自宽道人那叫一个仓皇失措:
“是瘸的啊,瘸的!”
说着,他趔趄着右腿走了几步,满脸的讪笑。
“之前不是说左腿吗?”
韩月阴毫不留情拆穿道。
完啦!!!
自宽道人赧然一笑,但很快正色道:
“女居士不必担心,你的贵人来了。”
“你tm的——”
青空昼镜华气得直咬牙,但还是推搡着自宽道人坐上机车,然后揪起韩月阴扔到自宽道人后座,这才自己坐上去。
“有疑问吗?难不成要我坐在你们两个大男人中间啊!”
“说得也是,说得也是。”
自宽道人与韩月阴悄悄对视一眼,不敢妄言。
就不能温柔点吗……
自宽道人心想。
这是存心报复我吧……力气真大。
韩月阴只敢在心里说这话。
“小友手放上来点,不然我怕等会儿你掐掉我的垂直握把。”
“啊啊好……好的。”
韩月阴无语地扶住了自宽道人的腰。
青空昼镜华怀抱住韩月阴的腰,不屑地对自宽道人说道:
“切,你?就你?连左右都分不清的家伙能骑多快?等会儿别过奶奶的老马路都拉爆你。”
自宽道人大笑三声,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曾到达世界最高城,那里的人们洒脱纯真,行事荒唐地疯狂,不知女居士可听过这样一首形容他们的歌。”
青空昼镜华配合着严肃起来,问道:
“什么?!”
在两手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后,身下的机车已然按耐不住地躁动起来,自宽道人在面门贴上一张符箓,嘴里效仿着纯真的语调,叽里咕噜唱道:
“理塘高速路,都五档起步走!”
机车顿时爆发出一声轰鸣,如脱缰烈马般一骑绝尘,弹射起步,跌宕地飞了出去!
狂野的气浪卷动着滚滚风尘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