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鹏飞皱着眉,思量了半晌,不太确定的开口道,“我记得那天夜里有点晚了,后花园吹了阵凉风,我见我姐喝了酒怕她受了风寒,便令人取了披风来,亲手帮她披上又看到一旁的福慧郡主自己一个人,想着她孤零零的在宫里头,身边人也不知道给添衣服,一时起了恻隐之心,便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递给她”
“该不会就因为这件小事吧!?”彧鹏飞一脸惨白,看向自己的两个兄弟。
“别的没了?”
“再没了!”
这便破了案了!
云栩无语的看着他道,“你也是的,多管闲事干嘛?她凉不凉的跟你有什么关系!那郡主我可听说了,出了名的刁蛮任性,和我妹妹十分不对付,你倒好,还体贴上了!真活该!”
彧鹏飞哭丧着一张脸哀嚎,“我就顺手而为罢了,都没放在心上!”
姜歇道,“算了,事已至此,之前的事再说也没什么意义,飞哥儿?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我疯了吗?我又不喜欢她!”
“那咱们就要尽快解决,趁这事儿还没传到皇帝那儿,还有转圜的余地。”
“你有办法?”彧鹏飞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扒到了姜歇身上。
姜歇笑了笑,“这种事,还得找瑶瑶来才行。”
姜歇作为三浑里头脑子还算清醒些的,两人一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当即便点了头,鬼鬼祟祟的去了毓院。
毓甲院里此时正在上欧阳老先生的课。
午后大家本来就困,偏偏遇上这种费脑子的《九经》杂讲,这会儿后排的妹子们大部分都趴下了。
萧瑶也想睡,但情况不允许啊!
她作为欧阳老先生如今最欣赏的学生,没有之一,身负先生的厚望。打从一进来,这位老先生就恨不得站到她跟前,一对一的给她讲课。
如今她更是以一己之力,抗住了老先生所有的目光。在这一份慈爱的关注下,她不得不屡屡用力的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强行打起精神来,好歹才坚持到了现在。
院子里传来几声奇怪的狗叫,她默默举起了恭牌,然后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出去了。
“妹妹,你怎么了?”云栩飞奔过来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