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不能天长地久,为什么要让我曾经拥有!”
画面实在太美,云栩和姜歇头皮发麻,默默的后退了两步。
“这台词谁写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瑶瑶写的”
“啧,不愧是我妹妹”
彧鹏飞就这么堵在集贤门大门口,捶胸顿地。
他身份高,平日里又横,根本没有人敢从他身边绕过去。
终于,大家伙好不容易盼到了一个能跟前方长安三浑抗衡的邺亭侯,重新拾起了希望,还以为能跟着他进去呢。结果,邺亭侯站那儿看了一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生起气来,表情十分激动,骂骂咧咧的掉头就走了。
学子们更加云里雾里了。
最后还是掌教得了消息,带着两位司正出来,将那哭得肝肠寸断的堵门人拖走,大家伙才进了门。
但这一遭下来,国公府二少爷和荣乐县主的虐心故事,便成为了学里上下人尽皆知的伤感恋歌。一时间不知道让多少学子扼腕,多少女学生哭湿了手巾。
面对同窗们的八卦打听,几人都是三缄其口,一副不愿再提、讳莫如深的模样。
渐渐地大家便也就不问了,人生已经那样艰难,何苦再去揭人伤疤呢!
又忐忐忑忑的过了几天,宫里一直没有再传来消息,太子妃也终于又传了信出来,说福慧郡主已经没再提他了,看来应该是对他死了心,彧鹏飞的一颗心,终于安稳了。
天气渐渐地热了,这天早上刚上完第一堂课,妹子们都不愿意出去晒太阳,待在课室里松散。从院外进来个青衣小侍书,闷头闷脑的顺着墙根儿摸了过来,到了课室后门,将一封书信交给了在门外负责敲铜铃的小丫头,然后一溜烟儿就跑了。
小丫头也是见怪不怪,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敲门进来,将它送到了柳疏影的桌案上。
周围的妹子们立刻起哄,
“柳姐姐又收到香笺了!”
“快拆开看看,这次又是谁?”
柳疏影表情不变,将那用蜡封得严实的信封拿起来,看也不看,直接扔到了一边,一本正经的对那小丫头说道,
“我不是说过了?日后这样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