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之尊的皇帝、与高高在上的所谓长公主,正在注视着院子里的那道身影。
“四、四尺淫魔…怎、怎么个东西…什么意思?”
“啊,回禀陛下,这个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他们啊,原本是叫做五尺淫魔,不是那个无耻的无耻,是一二三四五的五尺,这是因为当年在江宁啊…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房间里头,岳云精神抖擞,开始一五一十绘声绘色地跟两人讲解某段奇怪事情的来龙去脉。由于因果复杂、岳云也没有太过高超的叙述能力、且又忍不住要添油加醋,整件事情被他说得支线大开、七零八落。
好在君武、周佩与岳家的这对姐弟交道打得也多,听着岳云添油加醋的掰扯,疲惫的两人却也渐渐地冷静下来,他们透过二楼的窗户看着在庭院里坐着似乎是生闷气的少年,只偶尔开口向岳云发问、又或是相互之间小声议论几句。
“…从西南过来,江宁还是他的老家?”
“嗯,他这样说的啊。不过这小子鬼得很…”
“会是华夏军里…哪一家的子弟呢?”
“不知道,他不说,但我跟姐姐商量,一准来头不小…姐姐说是不是秦家的孩子…”
“你看他坐在院子里的样子,姐,我依稀想起一个人来…”
“谁啊…”
“就是老师身边的小…”
月光之下,院子里的少年跳了起来。
“…看看看看什么看,有种下来单挑啊岳小二,看你鬼鬼祟祟的德性——”
“…应该不是,我看错了。”
皇帝用手摸了摸嘴巴,收回了他过于离谱的猜测。
楼上由于君武二人在,岳云保持着涵养没有对下方的少年发起反击,添油加醋地将五尺淫魔的故事,四尺淫魔的来历说得明白。
楼下的院子里,火爆的少年渐渐被赶过来的曲龙珺安抚下来,在得知左行舟的死讯后,曲龙珺与他坐在一起,静静地搂着他的肩膀,银瓶则去到一边,开始将围在外头的侍卫打发到别的地方去。至于一部分侍卫受了伤,宁忌的出手倒还算有分寸,在平素的训练和实战的演练当中,即便对战银瓶与岳云,这类的伤其实也都是会出现的,宁忌的动手,倒真是给他们做了一番实战的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