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不久赵垠裹着大氅出现,里面是狐毛围脖,外面又罩着羊毛大氅,浑身穿得严严实实的,可脸色还是一脸青白没什么血色。
这活人微死的状态是五皇子的话就不奇怪了。
赵垠向皇帝行礼,也向赵峮问好:“儿臣拜见父皇。三皇兄也在。”
赵翃说了声免礼并赐座,然后皱着眉审视赵垠道:“老五脸色怎生这般差,快宣太医看看。”
“谢过父皇。”赵垠先作一揖,坐在一旁,然后笑了笑道:“不用劳烦福公公了,李太医今早为儿臣诊过脉,儿臣也服了药,如此才来的。至于儿臣的身体,即使祛除了寒毒,这畏寒的病症也深入到骨子里,难以根治,呵,所幸儿臣早已习惯。”
“既然身子不舒服,便不用特地过来看望朕。”
“天底下哪有为人子不看望父亲的道理。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只是表面看着病恹恹的,实则命硬得很。”赵垠用调侃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