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仙一边责怪他:都是你,害得我白洗了!
一边只做有限度的反抗,这种反抗还越来越弱,让方沂起了强烈的成就感。
结婚之后,许多以前很难解锁的小课堂,现在也逐渐放开了,令方沂孜孜不倦,成为按时回家的好学生。
他至今还记得第一次洗澡时,刘天仙是穿着衣服的。那会儿她比现在要放不开得多。
方沂问:“洗澡为什么穿衣服?”
刘天仙不愿说自己害羞,只说:“女生洗澡的时候,会把自己的贴身衣物也跟着洗了,我为什么这么做呢?因为我,我爱干净,一看你就是臭男人,你当然不会懂的。”
方沂要是被唬住了,那就真白活了这么些年,他说:“让我帮伱吧,你一个人也怪辛苦的。”
这样一边说,一边拿起花洒往她身上淋,猝不及防的的温水很快让衣物变得透明。
“谁让你,唉?你干什么……”刘天仙非常慌张,“都怪你,这下全完了。”
刘天仙这个老婆,最有意思的是,她像是教堂虔诚的修女,有自己一套行为法则,身边人也乐于配合她,纵容她,使得这套法则在自己的小天地自洽的运转,以至于她以为方沂也会接受她那些法则。
这真的太有意思了,方沂老是假装自己接受,而实际上潜移默化的改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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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到楼下看之前没来得及看完的动物世界。
方沂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刘天仙逗弄小猫,给小猫喂零食——这只猫是两人结婚不久后开始养的,目前对方沂没什么感情,方沂没空管它,它只认女主人。
讨到饭的小猫满意的甩尾巴,用圆脑袋蹭刘天仙的手,接着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小窝躺下,熟稔的缩成一团,微闭着眼睛,尾巴露在外面。
刘天仙观察了一会儿猫,抬头责怪方沂:“我们好像给它买的窝太小了,方沂,你是不是不喜欢猫,怎么平时也不管它,也不在乎它。”
“小动物难道不可爱吗?”
“一个生命这么全身心的依赖你,难道没有成就感吗?以前养狗的时候,也发现你不怎么管,那条狗现在都快不认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