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无相赶回来时,镇里的年轻姑娘都死绝了。
病的病死,疯的疯了。
“她可以献祭,为什么他们不可以?”
“你明知道死去的人,便是死去了。”
说到这儿,穆清川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轩辕兰辞坐的方向,叶姑娘的存在,好像打破了常理。若是让无相知晓叶姑娘的存在,怕是又要惹出不少事端。
“那你又是信的什么理?”
“穆清川,我可以不杀他们,但你的命,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你若不能救活她,就去死吧。”
眨眼间,二人坐的马车便被强大的内力碾得粉碎。
轩辕兰辞稳稳落在一侧,瞳孔微微一缩,冷得刺骨的杀气险些压抑不住。这个疯和尚,真是该死啊,竟敢惊扰他的叶姑娘。
二人腾空而起,一招一式皆是惊心动魄的杀招。被卷入战斗的瓦砾寸寸成灰,连大地都被重新渲染了一遍。凌厉的罡风刮得人睁不开眼,底下没能及时反应过来的老百姓可就倒霉了,被砸得头破血流还是轻的。
无暇顾及的人头不知何时滚到了她的脚边,她支撑着下颚,盯了好一会儿,微微叹息。罢了,倒也是个可怜的女子,死后也不能得到安宁。
双手结印,周围的声音开始静了下来。
无相有些怔愣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在不断变化。这些景象太熟悉了,都曾是他停留过的地方。最终,景象停留在了他离开家的那一天晚上。
月色无垠,妙龄女子看着他留的信低声啜泣,黯然神伤。
没一会儿,他看见了他那稳重自持的爹闯入了女子的房间,狰狞蛮横的霸占了女子,那神情,恐怖得陌生。
他的指节用力得发白,这些都是他不曾知晓的晦暗。
女子被送去献祭的夜晚,再次遭到了镇令以及镇令下属的侮辱。
到了第二日,那些人还让她换上了比白纸还要白的罗裙,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她身上的污秽。
他们疯狂的笑着,而他从那熊熊的烈火中,仿佛看到了那双清澈却又麻木的眼睛。
她仿佛在笑他,在他成佛的道路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