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张富仔细品味这句话的途中,张鲁话锋一转,继续问道:“不过富儿,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你,你可知道,现在益州和汉中的余粮还有多少吗?”
张富不知道具体的,也确实没怎么详细了解过,只能凭借自己印象中的数字,尝试回答了一下:“额,总计,可能,也许,大概还剩下几万石?”
“呵呵,看来你确实不知道啊!为父直接告诉你吧,现在汉中和成都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余粮了,仅仅能够维持住当地军队的花销罢了。咱们之前在汉中积攒下来的几万石粮食,和在成都缴获的那么多,现在都消耗殆尽了……”
“儿啊,实不相瞒,也幸好你今年没有再进行作战,否则我们的粮草后勤可是绝对跟不上的!我都想过,准备紧急下旨,勒令你收兵呢,别再打仗了,国家真吃不消了。不过幸好,你见好就收了,咱们父子也没有闹得太难看!”
虽然张鲁这句话以极其温柔和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但是张富听后,宛如心里被针扎一样,非常不是滋味!
是啊,这些年他可是真的穷兵黔武,不顾一切代价的在打架。好处是确实打下了不少地盘,但坏处就是家底都打光了,包括以战养战的家底都被打光了,差一点就被圣旨勒令收兵了,那也太尴尬了。
“儿啊,既然说到这里了,爹就再顺便说几句话吧,你可知朝堂之上,每天有多少奏折弹劾你穷兵黔武的嘛?又有多少人巴不得你收兵呢?又有多少人,就想咱们守着现在的一亩三分地,好好过日子呢?我告诉你,数不胜数,每天都有!”
“可是啊,爹知道你有多不容易,这全国的江山都是你打下来的,你每天将脑袋栓子裤腰带上去亲临前线战争,你比谁都辛苦,也比谁都危险啊!难道你不想回来在成都当一个逍遥太子,每日享福嘛?”
“所以,对于这些奏折,爹一律不看,全部给烧毁了;对于这些劝谏的人,爹都是一笑置之,绝不搭理!若是有人不识抬举,说得太过分了,我就给他下罪,惩戒他一番!爹不懂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