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校医室。
邬呈：“不用去医院，我没事。”
余璐回头瞪他：“不行，必须去。万一因为我，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她说着顿了一下，眼眶渐渐泛红。
邬呈最招架不住余璐在他面前哭，连忙改口：“我去，我去行了吧，你别哭。”
余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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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医院长廊的座椅上等待拍片的结果。
邬呈双手合十搭在膝盖之间，不敢注视余璐的眼睛：“上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余璐本来一直犯困，闻言立马清醒了，转头望向他，反问：“那你觉得你哪里对不起我？”
过了好几秒，邬呈才缓缓开口：“我已经和她说了我有女朋友了，也已经阐明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不会再和她聊天。”
余璐点头，但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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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结果出来，邬呈手肘的骨头没什么事，轻微的擦伤也已经处理好了。
余璐和他并肩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水泥地上映射出大大小小的圆形光圈，偶尔有和煦的微风拂过，树叶相互拍打着，飒飒作响。湛蓝的天空望不到尽头，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飞过，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余璐：“其实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以前很记仇的，小学的时候我和同班的女孩子打架，她咬我一下，我也要回咬她一下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