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命深深意识到，这是唯一可能的突破口。
他开始回忆，自己和这十八公主相处的一幕幕，从她出现到相处，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
从今日她爆发前，确实没有任何破绽。
李天命、第二狱长，都万万没想到，她强竟强到这种程度……却还在自己面前，扮演一只小绵羊？
“那时候的她，和今天的她，是同一个人？”
李天命只能说，这十八公主也太会演戏了，把一个公主的刁蛮又怀春的模样，演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此刻，或许才是她真正的样子。
一切都很合理。
“唯一的不对，还是她不可能有此境界，那十九皇子就比她小一点，也没逆命境，他们都是太禹种，天赋差距怎可能差距如此之大？这已经是几十万年的差距，是十九皇子和大皇子的差距，而不是和十八公主的差距。”
他们仨都是太禹种！
为什么只出了这一个另类？
和禹皇大帝，是否有关系？
“铁定有关系！”
问题是，有什么关系？
李天命死死的盯着她。
他已经逐渐在靠近那超级毁灭线源了！
这是太禹元昊万恶梦源这三大地界中，宇宙辐射最强最狂暴的地方，而今李天命已然经历过魔脏的蜕变，其黑暗臂和窃天之眼，所能吸收的宇宙射线也更强。
“我在太禹比较少使用窃天光，她的情报里，可能知晓我能通过界星球逃窜，但对我的通天指，应该是没多少了解的……”
这也是李天命也答应来线源栈道这边的原因！
越靠近超级毁灭线源，他将那窃天之手背在身后，默默的吸收着窃天光，动静很小，但威能很大。
“等到了线源栈道，已经可以吸收到极致了。”
虽如此，李天命还是没把握。
“如果不能瞬杀她，就救不了姜梦。她哪怕死，也会拉垫背，那我就对不起第二狱长了！”
因此李天命现在，还是相当纠结。
他只能把通天指准备好。
“嗯？你动什么？”
李天命感受到右手袖袍下，微微有些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