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眼梢下拉,撅着嘴眼角含泪,真有点像被主人遗弃的猫那样可怜至极,一度让沈祁良心受到谴责,虽然他还什么都没做。
“能先……”女生吸了一口气,呼了下鼻涕,两颗晶莹的泪水又往下掉了。
不用鹿沢弋说完,沈祁就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好!”
唯一一次想做个正直的人,却不料还是破了功,没办法,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唉,看来这辈子注定当个为色所迷的老流氓了。
刚弯下腰准备抱起路摊,沈祁就看见了鹿沢弋那已经松开的破烂衣服里那片荧白肌肤中的暗色。
鹿沢弋是被沈祁推进门的,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祁就把她推到了沙发上。
男人眼神变得阴翳暗沉,居高临下看着人威慑力太强,与刚才温和的形象简直是大相捷径,一时间鹿沢弋竟觉得有些后悔了。
“自己掀起来我看还是我自己来”沉重的压迫声不难听出男人生气了。
鹿沢弋眼神带怯,之前的眼泪也止住了,一张小嘴微阖微张,却只是舔了下嘴唇滚了两下小巧的喉结。
撩开自己的腹部衣服的那个破口,露出腰腹处的光景。
刚才在走廊过道里沈祁还没看清,现在看清楚了脑子有一顿热了。
妈的,刚才就该在下面多打几拳。
细瘦白嫩的腰上掐痕青紫一大片,几乎占据了半个腰侧,好几处流了血结了血痂,原本好看曼妙的身体像是被摧残蹂躏的破烂百合花,刺激得沈祁紧握的手指关节‘咯吱’作响。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女生抬头看着鹿沢弋,屋顶的灯光折射在鹿沢弋褐色的瞳孔里,水光反射到沈祁眼里,好不悲戚脆弱。
沈祁那样儿确实有些唬人,特别是双原本就阴沉让人瘆得慌的眼睛,加上那锋利攻击性强的脸,谁看谁扛不住。
也知道自己态度不好,沈祁不想把人吓住,还是收敛了脸色,叹了一口气:“怎么不说”
——
鹿沢弋盘腿坐在沙发上,沈祁侧坐着在旁边拿着棉签,手颤颤巍巍的抖来抖去,对着那破了皮的伤口一戳一擦的,眉头都要连接到一块儿去了。
感觉下了个重手,立刻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