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馆内的灯光光彩耀目,最戳沈祁眼睛的却是鹿沢弋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在摸文淮。
压低声音眼神炯炯尖利:“不许碰他!”
鹿沢弋被吓得立马缩回自己的手,低垂着毛茸茸的小脑袋,不用看表情都知道有多可怜。
沈祁又凶她,她都要怀疑以后沈祁会搞家暴了!
也知道自己现在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鹿沢弋被自己吓得不轻,但对上文淮语气依旧是压抑的凶狠:“我有事儿跟他说!”
文淮处变不惊的回绝了人:“她不想跟你说!”
沈祁:“……”
压抑了好久的火气真要尽数发泄出来了,幸好徐恒予眼疾手快的跑过来按住了人:“祁哥,别冲动。”
一只手极力按压住沈祁那只已经肌肉紧绷快要挥出去的手,他还不想明天的头版头条是沈祁文淮为爱大打出手呢!
面前冷色的男人一点也不怕沈祁那一拳打过来,依旧是神情清冷的站在沈祁面前,眼里似有若无的传达着他的挑衅。
文淮蔑了一眼沈祁,转头就准备拉着鹿沢弋离开:“我们走。”
沈祁哪儿能就此作罢:“鹿沢弋!”
一喊出声,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这处,无数的眼睛落在了他们几个人身上。
鹿沢弋也没想到沈祁这样激动,星眸闪闪的看着人,咬了咬唇憋着眼里的水雾。
文淮即刻回头,一只手按在沈祁肩膀上,黑透了的眼里带着警示:“别闹得太难看。”随即往鹿沢弋那个方向瞥了瞥。
读懂了文淮那个眼神,沈祁虽然心有不甘,欲言又止好几次,看着鹿沢弋泪眼婆娑的酸涩面貌,愣是一句话没憋出来。
最终只能目睹鹿沢弋与文淮并肩前行,鹿沢弋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回想起昨天下午,好像也是这样,不过才短短一天时间,他和文淮的身份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徐恒予撞了一下沈祁的手肘:“哎,你现在这失魂落寞的样子,真让我想到了三个字——落水狗。”
这种话要放平时沈祁肯定直接上手把他掐死,看